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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仇恨

以色列特拉维夫一条高速公路上的广告牌,2020年10月4日(路透社)

逼于道德压力,推特终于宣布:用户或诅咒川普快点死的,取消注册。

川普感染武肺,某国红网民与美国左匪合流,一齐跨太平洋敲锣打鼓跳扭秧歌开香槟,澳洲传媒看不过眼,指斥其反人类之仇恨。

其中包括有孟加拉血统、女性主义者、在美国政界上位神速的明日之星莎拉拉含(Zara Rahim)。拉含为希拉莉之“战略传讯顾问”(Strategic Communications Consultant),此等大学伪学术职衔,正如将一名厕所清洁工大爱包容地册封为听上去好像年薪十万美金还高过教授的“公共卫生渠务系统管理主任”,亦即希拉莉之发言人(Spokesman)。牠说:I hope Trump dies。未几即删除。

二十年来,“仇恨”(Hate)一词,为西方左翼“自由主义者”抢先注册垄断。所谓Hate Crime,经过传媒长期洗脑,以纳粹种族灭绝犹太人为宗,专指“极右势力”针对一切第三世界人民的暴力和所谓语言暴力。彷佛世上只有白人“仇恨”黑人、男人“仇恨”妇女、基督教徒“仇恨”伊斯兰教民,“仇恨”是一条由右压左的单程路,被“仇恨”的一方,由左翼一涌而上霸位垄断。

但是且慢。西方现代文明,以一七八九年法国大革命为界(对不起,没有太多人承认一八四〇年这条线),法国大革命恐怖时代之仇恨是谁发起?是左派。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主张用暴力灭绝资本阶级,鼓吹此阶级仇恨,是左派。执行十月革命的列宁,是左派。毛泽东灭绝地主阶级、仇恨一切知识分子,是左派。赤柬的波尔布特,也是左派。

其间只希特拉的屠犹,美国百年间零星的3K党,属于右翼之仇恨,以分量比例、杀人人数落差,左派掀起的仇恨,比右派强劲十倍不止。

但左派以“知识分子”的神圣面貌,灌输Hate这个字之极右罪恶垄断意识。彷佛这个世界,左靠就是圣人,稍右倾即是罪犯。牠们做警察,划地为牢。

所以不必就一个hate的指控,有所畏缩。仇恨就仇恨好了,虽然大部份情况,你仇恨的目标,比希特拉卑微很多,还够不上仇恨,只鄙视可矣。你不会仇恨老鼠蟑螂,正如一个左翼革命政权支持的西方认为是香港右翼法西斯警方对香港抗争年轻人称呼。严格来说,何谓左右?没有的。就只有生物等级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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