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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宫廷评话S2-33(五十二)

——第二季第33回《高自联发动绝食震惊全球,闫明复真心对话颗粒无收》

第二季第33回《高自联发动绝食震惊全球,闫明复真心对话颗粒无收》

书接上回,赵紫阳五四讲话以后,学潮一时间没了方向,陷入低潮,可是在另外一方面,水工帝整肃导报的事件在新闻界开始发酵了。先是有部分新闻媒体人员参加了五四大游行,随后又有新闻界人士联名上书,要求给导报以公正的解决,而非强行打压。在民众眼里,CP在很多方面都不尽人意,又不肯认错,故而对学生都是同情的态度。其实,不光是京城百姓,整个大陆的P民都对学生报以同情之心,觉得学生爱国热情可嘉。每次学生游行,各地百姓大多送水送吃的,或者鼓掌相送。学生们也感受到了来自百姓发自内心的嘉许。

虽然京城里的学生五四后没有太大的行动,可是全国一些地方的学生倒学习起京城学生的做法,要求和政府对话了。可惜的是,大多数政府因为都是照着袁木的版本来对话的,故而效果奇差,反而越对话,学生闹的越厉害。京城高自联也发生分裂了,那个曾经因为跪在大会堂前而被选为高自联主席的学生,因为宣布复课,被学生中的激进分子宣布开除出高自联。有意思的是,把这个经过选举的高自联主席开除时并没有按照民主程序,这和CP开掉赵紫阳倒是如出一辙。而这件事的操刀手居然就是王丹,这个在学运中民主意识最多的人。所以,当时情况下,学生们其实大多数都是因为CP的多年熏陶,行动上不由自主也是采用类CP的方式,这也是时代的烙印,无法消除的,其实也是正常的现象。

而这段时间内,胡启立,芮杏文等多次和新闻界座谈,表示不再干预新闻报道,还新闻界一个自由的氛围。赵紫阳也专门对新闻报道作出指示,一时间,新闻媒体风格大转,报道新闻出现了CP史上从没有过的真实感,说书的记得当时自己连美国之音也不用听了,因为这个时候的CCTV真的很快很及时。

可是CP内部,赵紫阳和月月鸟人对于学潮的定性却一直争论不断,月月鸟人拿着小平的指示为利器,让赵紫阳无能为力。而小平一直在观察赵紫阳的一举一动,赵紫阳的五四讲话引起了八老的强烈不满。月月鸟人闻听大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大半了。

王丹等人夺回高自联的主导权以后,就想出了绝食的主意,在5月11日北大著名的三角地贴出绝食倡议,要在5月13日上天安门广场上去绝食,之前又提出了对话的要求。王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提出的这个主意,后来自己也无法收场了,而且一到天安门广场,他就失去了控制力。

学生们要绝食的消息立刻引起CP高层各界的紧张,赵紫阳这下觉得大事不好,连忙布置闫明复准备和学生对话,闫明复不敢怠慢,赶紧做起功课来。

而学生们的策略其实就是要等到当时的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到访时(5月15日)让事件升级,这是有意为之,在高自联的会上是作为一项行动计划提出来的,可是后来,连吾尔开希也无法劝说在广场上的学生了,这是王丹和吾尔开希有些后悔的地方,不过,很高兴这件事升级的是柴玲,她在后来对美国记者的对话中反复强调了这一点。

绝食行动在5月13日如期展开了,大约200名学生头戴白布条,写着各种口号,骑着自行车进入天安门广场。而从这一刻开始,其实广场上的学生们已经乱作一团,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操控全局,而主要的控制权是落在天安门广场的总指挥柴玲手里,说来也有些意思,这个控制权的象征意义就是高自联架设的两个大喇叭和一个广播站。后来各方学生为了控制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广播站还大打出手,被当时主要护卫这个广播站的封从德称之为“政变”。

这说书的要说在五四到5月10号这个星期里,赵紫阳却没有组织人马提前和学生对话,这是一个很大的失策,以为一个讲话就万事大吉了,好像过分乐观了一些,这也是后来广场上学生们不理会官员们的一个主要原因或者借口。

绝食当晚的八点,闫明复就请了学生和教师代表前来对话,其中有刘晓波,王丹,吾尔开希,柴玲等人,而学生们从一开始就明显出现分歧,连坐位都不在一起,闫明复一看,心中明白大半,知道学生们就是乌合之众,谁也管不了谁了。

闫明复还是耐心和这些学生领袖掏心掏肺地说话,如今回头仔细看闫明复的讲话,句句在理,字字用心,若是学生中有人可以听懂闫明复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可惜,学生们没有人,没有一个人听懂闫明复的话,所以,如今回头看,当时不管什么人,和这些本身也不一致的学生么对话,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学生们当时更多的是发泄和不满。最诡异的地方就是,这次对话被不断地中断,因为不停有人进来说自己代表广场上绝食的学生,好像有意要让这次对话破产似的。这说书的不好乱猜,可是总觉得这事情背后必定有人捣鬼。而闫明复当时没有同意转播这场对话。其实,以闫明复当时的口才,完全可以公开直播的,这样,当局反而是占据主动的,或者当时不播,接下来放录像也是一个可以采取的行动,至少从官方层面向所有人表明立场。而赵紫阳完全可以借着闫明复坦诚的对话,把袁木给彻底废了,因为当时,所有P民脑子里的官员形象都是袁木这个恶棍,而闫明复,直到赵紫阳下台,到如今,连说书的也没看到他真实的对话场景,只是从文字记录看,他说的其实都很到位的。可是,没有可是,历史就是这样,又一个极好的挽回机会就这样白白逝去了。

说书的就摘一段闫明复当时的讲话:“现有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发起人的善良愿望,已经不是你们所能够影响得了的。无论从国家利益还是同学们自己的身体状况着想,都不应该进行绝食。同学们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对话渠道提出你们的要求和建议,我可以负责地说,从现在起,党和政府对话的大门是畅开的。希望广大同学都能保持理智,顾全大局,自觉地维护国家的尊严和利益。”

若是学生们听懂闫明复说的从“现在起”意味着什么的话,那么就此收山或者接下来开展对话,可能真的让事情朝着自己有利的一面发展。而另外一个疑问就是,刘晓波事后没有对这场对话发表任何评论,是不是当时场面实在混乱不堪还是其他原因,说书的不知道。以刘晓波的成熟度来看,当时他应该是听的懂闫明复这些话的,或许刘晓波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和谁去说。

而就在学生们开始出发到天安门广场去准备绝食的时候,小平正在找赵紫阳谈话,这次不是赵紫阳要求的,是小平自己要求的,小平已经敏锐地意识到,学生们可能要借戈尔巴乔夫的来访闹事,从这点看,小平的政治嗅觉要远远高于赵紫阳。所以他特地叫来赵紫阳,要看他怎么讲,而赵紫阳似乎对这次谈话的重要性没有给予超级重视,他更不会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他最后一次见小平了。赵紫阳只是泛泛地谈了对学生们的一贯看法,对于小平提示的戈尔巴乔夫到访时的问题,赵紫阳还自信满满地说学生们会顾全大局的,不会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正是这个没有把握的拍胸脯的保证,让赵紫阳在当天就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因为就在赵紫阳说完话离开小平那里的时候,学生们开始在广场上宣布绝食了。而其实从这一刻开始,小平对赵紫阳的信任度就急剧下降了。从小平的角度来看,他是对的,因为小平当时还没有给出任何建议,只是让你去说怎么做,对后面事态如何把握,你到底做了什么准备工作,有没有备案。赵紫阳没有任何备案!赵紫阳的宝是押在学生们的自觉意识上的。而小平已经早有备案了,动军队镇压!可能小平很希望这个要求从赵紫阳的口中说出来,这样,小平至少觉得赵紫阳还是有杀气的,关键时刻可以杀人的。没想到赵紫阳心中最痛恨暴力镇压了。所以赵紫阳其实适合在民主体制下做官的,不合适在CP这样的独裁制度下做官的,可是阴差阳错,他偏偏赶上了他最不愿意的一幕。也是造化弄人啊。

闫明复极为沮丧地从对话现场回来,向赵紫阳复命,并告知赵紫阳,看来广场上的学生谁也代表不了谁了,根本无法影响广场上的学生。赵紫阳无奈,只好再让李铁映,陈希同等人在5月14日一清早再去广场劝说学生们,没想到学生么连理也不理他们。至此,劝说行动彻底失败。

这场失败的行动让后来两方人马都对和学生的进一步对话失去了兴趣,而在民众心目中,印象正好相反,认为政府居然对学生的要求置之不理了,从而加剧民众对学生的同情,以致到后来觉得政府官员丧尽天良了。奇怪的是官方媒体从来也没说当时的对话情况,以今日的眼光看,这公关工作差到了一定的境界了。真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而P民对于学生们的认同在于学生们提出的很多口号都是针对当时各种不公平的现状,很得人心,就是今天来看,也是同样适用的,也就是说,经过23年,大陆的政治状况其实没有任何实质变化,一切照旧,当年所有的口号今天还是可以用的,多少让人有些感概万千呢。而月月鸟人让袁木的出面加剧了P民对政府的坏印象,本来赵紫阳应该让自己的人马出镜挽回败局,至少也得个印象分,可是,赵紫阳一直没有做这件事情,虽然在新闻界的放手行动极得新闻界人士的拥戴,可是,配套的手段没有跟上,反而在一定程度上伤害到自己的声誉,这也是政治上不够纯熟的一种表现吧。

而当后来赵紫阳几次试图亲自去广场和学生对话的时候,月月鸟人拼命阻拦,因为他不想赵紫阳把事情救回来,而赵紫阳一直不理解月月鸟人的这种行为,或许没有从政治斗争上看这个问题吧。不过,即使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其实,最佳的对话时间就在赵紫阳讲完五四讲话,趁热打铁,一气呵成,才有机会的,后面全是被动而为。奇怪的是,国安部的那份学生奸细的报告为什么没有人注意看过,里面把该做的全都说了,若是月月鸟人有意回避可以理解,赵紫阳这里的人难道没有看到?或者被月月鸟人过滤了?说书的无法得知,只有等闫明复或者其他当事人关于六四的回忆录出来以后才可以知道真相的。

绝食的行动在全国立刻引起巨大的反响,更要命的是,全球媒体来采访具有历史意义的戈尔巴乔夫来华访问,全都涌到京城,这绝食的学生立刻被全球的媒体注意到了,成为焦点人物,而这一切,让很多现场的学生失去了自制力和判断力,整个广场开始更加混乱不堪,山头更加多,而更多的学生赶来,与其说是声援京城学生,不如说来赶集更加合适,不过大多数学生都是真心希望用自己的行动感动政府和P民,让国家变得更好而已,几乎没有什么学生提出推翻政府的口号。而奇怪的是,官煤对这些无论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毫无报道,倒是一些外媒有提及,不过,所有媒体人的兴趣都是在学生绝食以后下一步的发展上。

所有人都在看政府如何处理这个事件,很多外媒一开始就预计到可能会以武力镇压收场,美国国会更是事先就开会通过了一旦中国政府武力镇压学生后要采取的对策,可谓功课做在前面。而这个时候,其实除了小平以外,其他人并不确定用什么方法收场,就是月月鸟人,虽然知道一定会用压制的手段处理,到底如何处理,他也不知道,就等着小平下指令了。

绝食行动让很多知识分子出场了。他们以长辈的身份试图劝说学生,不过,在学生眼里,他们却更像是来“摘桃子的”,这是毛泽东的话,可见,大陆因为多年在毛泽东的统治下,大家会本能地用毛泽东的话来说事,也是时代的特征。

这绝食行动到底还引起了其他什么状况,且听下回分解。

很久没有更新大陆形势了,这里先补充一下两派人马的各自动作:

宝宰相出了一个高招,让中组部命令所有部级及以上干部申报“裸官”,这次水工帝的人马无法阻挡,因为薄熙来的老婆谷开来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新加坡居民,另外一个是香港居民,所以官煤把谷开来称作薄谷开来是有很深用意的,也就是说,谷开来将以香港人或者新加坡居民的身份受审。薄谷开来只有在香港居民身份证上才使用的名字。如果一个政治局委员的妻子都没有如实申报自己老婆的身份,那么现在中组部岂不是有充足理由让下面重新申报了。

不过这申报是秘密申报,也就是说,所有的资料捏在中组部或者中纪委的手里,以后那个不听话,就等着瞧了。这一招一下子把很多人收进网里,若是在这个时候还站错队,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了。估计这个申报完了,又有一批官员要逃跑了。不知青红军师在不在申报之列。若是在申报之列,宝宰相立刻可以借机处理青红军师了。不过青红军师久经沙场,肯定有应对之招,就看两下里如何拆解了。这次绝对宝宰相主动出击,看来宝宰相已经准备妥当,准备反攻了。

水工帝这里继续放风,说广隶已经相安无事,薄熙来也不会以路线斗争定罪。可是这个话要是从宝宰相嘴里说出来还算数的,或者古月帝亲口说出来也可以,如今都是在放风,可见心虚得很。而海关看到任何薄熙来的书报杂志一律没收,搞得很怕见到薄熙来似的。瓜瓜的新闻在大陆更是禁闻,而瓜瓜现在还是如此高调有些让人费解,这是在惹杀身之祸呢。

而广隶这里继续在重庆点火,重庆有万人上街“散步”,结果遭到警察驱赶,看来这个事情有的搞了。三德现在焦虑不堪,前些日子居然让铁道部的人出来喊冤,说是温州动车事故是媒体炒作出来的,让人笑掉大牙了。看来三德仕途不妙了。这和京城日报说的有毒食品是炒作出来的倒是如出一辙。以后有人还会说三鹿奶粉也是炒作出来的呢。

不过最新的关于谷开来的八卦是她居然和那个张家丁也有一腿,这个连说书的听了也吓了一跳,也不敢八卦这个故事了。等以后审理谷开来的时候自然有人详细爆料的。

两下里依然交织在一起,近身肉搏,互掐命门,故而最近少有放料的,说书的也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等说完六四后再好好拆分这云里雾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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