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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不性 “党”说了算

【博谈网记者阳光采访报导】近来广东传出多起杀害妻儿的惨剧,分别在佛山南海大沥、佛山禅城,以及深圳市福永街道和平社区,报导指,发生这样的人伦惨剧主要是经济恶化,经济拮据导致夫妻冲突上升,以及夫妻被迫长期分居,“临时夫妻”泛滥的结果。而分析人士指,这样的问题涉及的层面相当广,影响深远,是中共统治以来即已存在的事实,根本原因是其蔑视人性以及无所不控。

户口制度与经济改革造成的“妻离子散”

中国事务分析家赵昕向《博谈网》记者分析指,中共对人是绝对控制的,透过户口制度、限制人口流动,将人捆绑在一个地方,加上谈恋爱、结婚等都需要组织的批准,达到对人的绝对控制。赵昕表示,整个问题体现的是“中共长期以来不把中国人当人,也不把自己当人”。

赵昕指出,49年以后,毛泽东时代的一个普遍社会现象就是“夫妻分居”。“用户口、工作单位把一个人死死的捆绑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因为这些因素,导致很多人无法跟配偶生活在一起,但却又有情感性与生理性的需求,因此导致整个社会的乱性,引发层出不穷的社会问题。更深远的影响是对下一代的,夫妻长期分居的家庭无异于单亲家庭,在小孩的教养上都是一个缺失。”

“到了邓小平时代,虽然允许人口流动了,却制造了大量的农民工。长期在外打工的农民工与其妻子的长期分离,同样引发双方互相寻求情感或生理上的慰藉。我们不难看见这样的图象:在城市黑暗的角落里,农民工以很少的钱满足自己卑微的性需求,而家乡的妻子,因为农务、因为种种原因,跟另外的男人相好,互相之间各取所需。在这个被扭曲的社会、被扭曲心灵,他们成了社会底层的缩影。”

做为控制手段与打击方法

与此相对的是性权力的无限扩张。“现在机会来了,狠下心杀个人正式加入斧头帮,那么钱和女人就全都有了!”这是周星驰在其影片《功夫》里著名的台词。

赵昕指出,这正是目前整个中共官僚体制的最佳写照。“在广大的老百姓受制于整个体制的同时,中共的官僚却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势无所顾忌的,甚至超过古代皇帝所拥有的性权力。这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一方是无限的权力,一方却几乎被剥夺了任何的权利。达到对一切的掠夺。这是一个非常悲惨的、整个社会受压迫的一个方面。对人性的摧残。”

赵昕指,这样的事情造成最大的问题就是“人的非人化”、“人受到非人的压迫”、“人离开了他的本性,成为完全的动物。”此外,性权利也被用来作为一种工具、手段,你不受金钱利诱,那么你可能好色,可以说对人进行了全方位的控制,尤其对民运人士更是如此。

拍摄情色视频做为威胁

上海作家李化平于去年12月遭上海国保威胁公布其情色视频,以打击他推动同城公民的“饭醉”活动。

 2008年,一篇报导批露当局在打压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时,也曾经采用该手法:“一个最卑鄙的做法就是,他们有一天晚上给高智晟吃了一些药,然后把高智晟的衣服都脱光了,然后就让一个女的躺在高智晟身边,然后就给他们录像、拍照用这个去威胁高智晟。我想这个对高智晟的打击是非常非常大的。”

而遭到这样打击的异议人士、维权人士相当的多。泛蓝联盟成员、香港民主党议员候选人都曾遭到这样的威胁。

良心犯的悲哀

资深媒体人孙林在在其文章《单眼和独肾是俺唯一的抉择》中提到:“我们的党还叫俺在监狱里节约了整整四年的‘子弹’”……“俺就将俺老哥秦永敏介绍给没获到的雷震富们,他通过炼狱节约子弹二十二年。”形象的描述了良心犯被剥夺基本身心需求的处境。

他在监狱被关4年出狱后,妻子离他而去;与新结识女友的婚事遭到当局阻拦,因为怕参与他婚礼的人太多,他说:“共产党怕来人多,怕名人聚会。”

2010年,无锡维权人士华春辉与王译结婚前夕双双被劳教。

目前再次被关押在监狱的浙江民主党人朱虞夫,于2009年出狱时,因为没有经济来源,向杭州民政部门申请低保,当局称离婚后才能申请,朱虞夫被迫与妻子离婚,结果当局又称,离婚半年后才能申请。

此外,亦有很多信仰者被不断拆散,法轮功信仰者曹东、王小晶;周向阳、李姗姗,都因为多次遭判刑、劳教,而聚少离多,王小晶更于2009年在其夫入狱时与之永诀。

被剥夺的不只是性而是情感的寄托

除了监狱,跟监、经济迫害等手段,也常常使得异议人士的另一半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选择离去,使他们被动的形单影只。

安徽异议人士王翼翔(网名姑鹤)2006年丧偶,后与一名女子交往,2008年期间,当局对他采取贴身监控,该女子承受不住压力选择离去。

“2007年下半年,我将网络上结识了相当长时间的一位重庆女士接来家中,双方感情很好,几次想办理结婚登记,均因对方的证件没带全而作罢。这也成为当局打压的手段。”

“2008年新年过后,女友经常接到重庆家里的电话,此后,就经常要求我不要涉入政治。”“中共奥运会前,她谎称母亲病重要回重庆,我不能拒绝,送她去火车站。在路上即遭到跟踪。”“当女友回到重庆后,她告诉我:你上班的时候,就有两个人来敲门,我问是哪儿的,对方说是公安局的,吓得我没给他们开门。”“这时我才明白这段情毁在了中共手中!”

而事实上,被迫离开的还包括其他家人、亲戚朋友,他们被迫动用亲情来左右异议人士的反抗意志,成为胁迫他们放弃追求的手段,不屈服的人最终被迫孤力无援。“现在这样的情况,交往对象不是害了人家吗?”他们有些人这样说。

王翼翔:“在大陆这个没有自由的国度,只要你进入了中共的眼里,你的什么事他都要管,都要干涉,甚至破坏。”

赵昕表示:“中共允许自己极少数塔尖上的人,在这个方面享有无限的权力,而不允许所有国民乃至于它一般的党徒享有这种权力。这个从最初在井冈山、在延安的时期就表现得非常充分。像是禁止党员谈恋爱、结婚要获得批准等。一个人的情感需求与生理需求掌握在共产党的手上。而毛泽东却是一个在性关系上不遵守任何道德规范的十足的流氓。而底下的高官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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