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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领袖欲”,还是“霸王欲”?

女服务员孟锦云与毛有过一次对话:

孟锦云:“主席,您小时候,就想过当领袖吗?”

毛:“想过,小时候,我就有领袖欲。我父亲让我去放鸭,我赶着一群鸭子,好神气噢。看到一群鸭子在我的驱赶下,噗噗下水,我心里就觉得我是在指挥千军万马呢。”(《走进毛泽东的最后岁月》,郭金荣,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这段话在作者的叙述中明显带有褒扬的意味,即使在女服务员的询问中,也隐隐透露出一股崇拜与羡慕的因素来。

首先,客观地讲,人有领袖欲不一定是坏事,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做了领袖,与一个根本就没有道德的人做了领袖,其结果和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前者于国于民都是幸事,后者于国于民则只能是不幸了。

其次,对有领袖欲的人来说,他可能尊重他人,也可能不尊重他人。如果一个人有领袖欲,并将百姓视为珍贵,他就很可能成为好领袖;如果这个有领袖欲的人将自己看成超人,将百姓看成是可以随便践踏的平凡者,他就是再危险不过的生命。

《走进毛泽东的最后岁月》第163页写到“青年时代的毛泽东,就是个喜欢标新立异的人”,并作过一首咏蛙的诗:

“独坐池塘如湖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显而易见,这是霸王欲,而不是什么领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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