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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会议”敦促民主大国维护自由与法治价值

2017年在东京联合国大学内举行的“东京会议”,约有200名日本内外的研究人员到场旁听(歌篮拍摄)

参加日本非盈利组织“言论NPO”创设的研讨自由民主和世界课题的国际“东京会议”的七国集团(G7)智囊机构代表和巴西、印度、印尼特邀民主国的智囊机构代表,在东京向七国峰会提出了坚持自由贸易、对抗保护主义等5项紧急呼吁。

由日本非盈利组织“言论NPO”主办、10个民主国家智囊机构代表出席的这次为期3天的“东京会议”周日(3月5日)闭幕。这次会议虽是去年开始策划与筹备,但伴随英国脱欧、欧洲多国陷入难民问题泥沼和主张“美国第一”的美国总统川普政权诞生,以及今年多个欧洲国家面临的大选,令这次会议的研讨科目繁多,其中还包括欧美疲惫对中国利弊的讨论。

周六晚会议经过两天闭门和公开研讨的模式,发表了向今年5月预定在意大利举行的G7峰会提出了“紧急呼吁”。

呼吁共有5点:1)G7各国在确认迄今为止的自由民主和法治实现人类行动规范的同时,应致力维护共有的价值观和克服难题谋求发展,并应协助联合国等国际机构来维持国际合作与国际秩序。2)G7各国应重视保护主义蠕动对世界经济和国际秩序的坏影响,坚持自由贸易体制并展示各种形态来对抗保护主义。3)为了全球化和国际秩序今后继续安定展开和世界经济成长,G7各国在推进财政、金融、构造政策的同时,应不断努力调整本国经济结构和提升产业构造,以及经济系统的强韧性。4)难民问题对形成安定的国际秩序很重要,也是世界的课题,G7应合作支援联合国已达成的第三国移居目标和支援接受难民国等,也包括民间支援。5)G7各国应维持自由的国际经济系统并依据相关规范应对过度纠纷,有必要在强韧的民主重要性认识大前提下,来掌握本国利益平衡,并争取市民和社会广泛支持政府遵守规范、面对课题的措施。

日本忧虑

“言论NPO”2001年成立,原来主要从事跨国民意调查,尤其是每年发表与中国合作实施的中日关系民调在两国关系不良的二十一世纪倍受中日重视并成为国际报道的材料。由于该机构实施民调后照例举行相关问题研讨会并获得日本政府高官、前首相等政要出席和包括中国高官在内出席等高规格,也展示了该机构与日本政府的密切关系,以及受各国重视的程度。

这次会议前,“言论NPO”发表了2月27日起在日本全国对281名相关人士做的问卷调查结果,说明8成被访者批评美国总统川普的言行;7成被访者对欧美的保护主义崛起深感忧虑;

对世界自由、民主、国际主义该优先什么,28.1%回答缺一不可的最多,其次是26%认为应优先国际主义与民主;对日本是否该更多地接受难民的问题,52.2%的被访者认为应该。

“言论NPO”代表工藤泰志说:“我们创办‘东京会议’是基于世界正面临重大课题,特别是二战后支撑世界的自由与民主规则正面临很大挑战,也面临(美国总统)川普今后的行动和欧洲多国今年将要举行大选,结果不仅可能造成自由主义的国际系统和多国间国际协作的重大障碍,而且可能损害各国的民主主义体制本身。就是日本也需要认真思考世界课题并采取必要措施,也有加强民主主义的必要,我们希望通过‘东京会议’与价值观共有的国家一起探讨自由、民主和法治的发展,这对日本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

峰会序曲

这次应邀出席“东京会议”的包括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CFR)副总裁James M·Lindsay、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Chattam House)亚洲事务资深研究员John Nilsson·Wright、

德国国际政治安全研究所(SWP)调查部门总裁Barbara·Lippert、法国国际关系研究所(IFRI)所长Thomas·Gomart、意大利国际问题研究所(IAI)所长Ettore Greco、加拿大国际统治创新中心(CIGI)总裁Rohinton P·Medhora、印度观察研究财团(ORF)总裁Sunjoy Joshi、印尼国际战略研究所(CSIS)所长Philips·Vermonte、巴西Getulio Vergas 财团(FGV)总裁Carlos Ivan Simonsen Leal。

日本除了主持“东京会议”的工藤泰志外,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教授田中明彦、武田药品工业株式会社董事长长谷川闲史、上智大学国际关系研究所代表藤崎一郎和日本外务省事务次官杉山晋辅、财务省财务官浅川雅嗣出席了会议,外相岸田文雄则登场演讲。

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副总裁James Lindsay是会议发言最受瞩目的人物,不过他对各国代表纷纷关切的川普政策说,现在来预测刚成立不久的川普政权将在5月G7峰会上作出哪些举措为时尚早,但“假如像这两天会议合作气氛能取得更好理解一样,意大利G7就也会有同样结果。”

讲台上下

岸田演讲中则形容“东京会议”讨论的自由民主、自由经贸、法治的基本价值观是当今“不透明的国际社会中的指南针”,表示日本有决心率领价值观共有的G7合作并推动经贸自由。

其他日本官员演讲中也强调日本有意在欧美民主国家的迷惘中,基于二战后维持着世界安定、繁荣的自由、民主、法治的共同理念与价值观,来引导自由世界继续走这一正确道路的想法,并且突出上个月日美首脑在美国展示的蜜月关系,来显示日本也愿意在各国对川普政权广泛感到不安之中,扮演对美关系的桥梁角色。

不过包括日本在内的讲台上下,“东京会议”上弥漫着对英国脱欧、欧洲难民问题引发的社会动荡和保护主义政治蠕动、川普政权的政策不明等不安气氛。在讨论欧美民主国家陷入的难题疲惫与中国的关系时,许多出席者指出,虽然中国经济也离不开欧美市场,欧美不安对中国也有弊端,但整体来看,欧美不安可能会有利中国进一步迅速崛起,部分出席者还显示高度警惕,呼吁民主国家在自由民主和法治的政治意义下团结一致。

经过第一天闭门会议后,第二天公开研讨时,各国代表们虽然对各自的难题难掩忧心忡忡,但也承认“东京会议”在西方价值观混迷时期,确实有助于整理意识,并有能向G7峰会提建议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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