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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越铁路”看中共黄粱梦

滇省省长不识“滇”

一年将尽时,中共官员又出丑闻。二〇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沪昆高铁开通仪式上,新任云南省代省长阮成发在念稿时多次把“滇越铁路”念成“镇越铁路”,一时舆论大哗,令当局不胜尴尬。

原来大陆各省,均有一字之简称。“滇”是云南省的简称,源出该省最大的淡水湖“滇池”(亦称昆明湖)之“滇”字。阮成发既当上了该省的代省长,实际上转正也只是个手续问题,而且其拿出来的学历还是最高一档——哲学硕士、法学博士学位,而居然不认识本省简称之“滇”字,直令国人惊愕!

寥落悲前两朝事

其实,中共统治集团里不少文盲、文化素质极其低下者,本就不是新闻,甚至可说是“常态”,并且还不是“新常态”,而是带有遗传基因的中共历朝固有态,所以绝对不值得大惊小怪。说近的,当朝“核心”习近平在二〇一六年九月初的杭州二十国集团工商峰会开幕式上,就把“通商宽农”念成了“通商宽衣”,而本人仍是一副博古通今、踌躇满志的样子,终于成为国际大笑话。说远点,前朝,则有像陈永贵、吴桂贤(“叫李时珍来给主席治病”)那样的文盲副总理,有许世友(“就从我站立处脚下钻探煤矿”)这样的草包大将军,更有毛泽东那样的假文人。毛读古书,精通历代帝王权术倒是真的,但说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那不是阿谀奉承就是上当受骗了。例如他的那些诗词,有人把它吹得天花乱坠,其实错讹之处甚多,还有捉刀之嫌。胡适就说过毛的《蝶恋花·答李淑一》“狗屁不通”,因为完全无视“蝶恋花”曲牌的韵律(“柳”、“九”、“有”、“酒”、“袖”与“舞”、“虎”、“雨”完全合不上韵)。斯诺在他的《漫长的革命》里也指出过毛对现代文明、科技一无所知,例如对美国高度发达的农业完全不能理解。

岂是仅仅不识字

足堪惊愕和叹息的岂是仅仅不识字,而是由此发现的中共官员之低劣,实在堪忧。

本来,个别字读错、写错,只要抱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承认、道个歉,改正,也就可以了。这类事其实全世界都有,例如美国新任总统特朗普最近就在写推特时写错了两个字母,把unprecedented错拼成了unpresidented。但他老老实实改正了。可是在中共那里,偏偏就相反,有的只是坚不认错,而且大言不惭。像阮成发、习近平这样的“法学博士”,有谁相信是真的?又有谁相信习近平真的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偏偏还要在全世界广晒书单。作为国家领导人,个人品质就是国家品格的政治问题,难怪大陆现今的道德和文化水准竟是如此之低劣。

更为严重的是文过饰非,还推诿他人。这对于手握重权的当政者,就是犯罪。就以阮成发而言,坚不认错道歉,相反,动用官方公器,推诿于人。网传云南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简称两办)就此事内部通报说:“两办认为,这(指读错‘滇’字事件)是一起严重的工作事故,严重损害了相关领导同志的声誉,给省委省政府工作带来很大被动。经查,该起事件系某姓秘书未严格遵守中办发二〇一六年二五〇号《关于在领导同志讲话稿起草中使用拼音输入法的通知》的规定,擅自使用五笔输入法所致。目前已责成相关当事人作出深刻检查,认真反省。”通报还要求下级为领导起草讲话稿时“必要时应当在人名、地名、路名中的生僻字后标注拼音,或采用同音字代替。严防此类事故再次发生。”真是欲盖弥彰!原来中共的“博士级”封疆大吏,讲话稿子是别人代写的,诸如“滇”这样的常用汉字也是生僻字,还需要注上同音字(显然,他们也不懂汉语拼音)。“深刻检查,认真反省”,这个“当事人”恐怕就此被敲了饭碗(甚至更厉害)呢。这不是陷害他人是什么?阮成发还仅仅是个省部级的二、三品官,尚且如此八面威风,真不知那个为习近平起草“轻车易道,通商宽农”讲话稿的作者会受到什么处分。可以比较的倒是:古专制时代的官员,即使有不通文墨的草包,但最多也只是草包而已,还不至于诿过、陷害他人。例如清朝“著名”白字先生刚毅(把“皋陶”的“陶”字读成陶器的“陶”等),官至军机大臣(相当于中共的政治局常委),义和团时期还是慈禧的宠臣,同僚甚至下级常常讥笑他,他也只是脸皮厚,一笑了之而已,绝无迁怒他人的行为。试问今日中共的高官显宦有此雅量吗?

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中共的人事组织部门。既是草包一个,本人又不引咎下台,中共人事组织部门失察于前已是失职,既暴露出来了,难道还不该撤换庸官,以免贻误政事,危害国家和国民?中国古代即使也是专制,尚且还能做到严肃问责。史载唐朝户部侍郎(即现时之财政部次长)萧炅因误读《礼记》中“蒸尝伏腊”为“伏猎”而被罢职;清朝朴学大师、大学问家俞樾(俞曲园)也因为考试命题或有不当(注意这还只是个别大臣的看法,并非是公论)而被罢官。这就是故宫乾清宫抱柱上刻的“弘敷五典,无轻民事惟难”的本意。专制时代的皇帝尚且如此时刻教训自己,今日的当政者、人事组织是如何模样?

其实这也不奇怪。这里就是一个遗传基因的问题。中共本来就是一群群氓造反的货色,夹杂了几个没落穷酸“知识分子”(例如周恩来等),他们哪里有什么道德人格(即使是儒家道德),哪里有什么救万民于水火,为百姓开太平,因此必须选好官、做好官的思想?有的只是抢天下肥自己的欲望。要求他们天心一德,克宽克仁,惟精惟一,弘敷五典,岂非是要求魔鬼当天使?

见微知著,看中共黄粱梦

治国理政不是儿戏,要求当政者有高尚的品格,有雄才大略。试看美国的特朗普,从他本人来说,当老板的收入远胜于当总统,而且他甚至不要当总统的工资。要说权力,美国的总统可不是“核心”,要受到国会的严格限制,还有媒体和百姓的严厉监督和批评。特朗普确是如他自己所说,为了国家(至少他认为美国在民主党和奥巴马治理之下危机重重)才挺身而出。特朗普团队,精英毕集,政策思路清晰,美国振兴有期。对比之下,中共为一党一己之私霸占政权,一无德性,二无才具,甚至连基本的文化素养也缺缺,习近平“通商宽衣”哪里只是读白字的问题,这本是所谓“无商不富”的治国基本道理。难怪他提出的是“国企姓党”,难怪当前大陆经济如江河日下。世界和时代已经进入高科技、高文明的现代,靠自吹自擂就能管理好偌大一个中国?普世价值、现代市场经济,中共怎么能够理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除了保党保政权的黄粱梦,除了终于走向倒台的命运,中共还有什么?

《争鸣》2017年2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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