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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萨说史183:川岛芳子没有死?(3/4)

老萨的历史真相档案之一百八十三

川岛芳子有一对非常明显的招风耳。

11.重大的物证漏洞

所谓川岛芳子唯一的画像也有问题。张钰开始自称川岛芳子没有留下照片,唯一的照片是皈依证上照片,但段连祥死时一起烧了,她只是临摹了一张画像。

这个画像同川岛芳子很像,尤其是耳朵非常一致。

有意思的是,由于质疑者众多,有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找来段连祥生前全家福照片。他们惊讶的发现,这个所谓的川岛芳子竟然同张钰真正的姥姥庄桂贤高度一致,而不是那个什么段连祥在外面养着的方姥。但是,画像的耳朵不一样。庄桂贤的耳朵很普通,真正的川岛芳子是个很明显的大招风耳。

也就是说,张钰的画像其他部分都和庄桂贤很像,就是耳朵不同,是一个招风耳。

这样一来,这个庄桂贤的画像,就同真正的川岛芳子挺像。

显然,这是张钰在造假,故意画假画。

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张钰的这张画像,并不是方姥,而是她自己的姥姥庄桂贤。庄桂贤的眉目和川岛芳子真是挺像,但眉毛之内还是有一定的区别,尤其耳朵完全不同。

在画这幅像的时候,张钰明显是对照着川岛芳子的照片进行了修改,让她变成了招风耳,使得她更像川岛芳子。

这样一来,所有看过的人,都会觉得画像很像川岛芳子,也像那个所谓的方姥。而方姥其实不存在,就是她的姥姥庄桂贤(皈依名叫做方丽容),那些人证并不知道方姥是谁,只是证明画像很像庄桂贤。

这是一个最为明显的造假痕迹。

如果不是长春市地方志委员会动用政府力量介入调查,光靠民间力量是无法戳穿他的。

有意思的是,被戳穿了以后,张钰在2014年突然说又发现了川岛芳子的照片。

甚至,张钰还拿出一张所谓的川岛芳子的照片作为对比,确实很像。不过,这张照片同所有川岛芳子照片有明显不同,到颇像年轻时候的庄桂贤。而且查了川岛芳子所有的照片,却没有发现这张照片的任何痕迹。

根据长春两位调查者孙彦平尤军丽的研究,这张所谓的川岛芳子照片,是北京嘉德拍卖行2006年前后拍卖出去的,拍卖物编号为375246155,当时以二百多元(人民币)的低价卖出。

孙彦平尤军丽认为:对于这样一个买卖过程,我们当时就心存疑问。是什么人竟这样不怕麻烦,用一个国际性的大拍卖行来出卖一件价值如此低微的物品?如果真的是川岛芳子的历史照片,岂能以如此低价出售?是不是自拍自买,把一个不是川岛芳子的照片通过拍卖行“洗”成川岛芳子的照片?如果这张照片日后专有用途的话,我们认为应该是这样。

更有意思的是,这张照片同庄桂贤老年时期的照片比较,极为一致。

这就是同一个人,在年轻和年老时候的不同照片,更可以证明了,所谓方姥,就是张钰的亲姥姥庄桂贤。

老萨倒是有另外一种看法,似乎老萨在民国上海舞女照片中看过这个女人,她应该是个上海的舞女,同川岛芳子没有任何关系。

12.重大的人证质疑

物证几乎都被戳穿,人证也有重大问题。

张钰始终说这个川岛芳子没有正式的名字,只知道她叫做方姥。

最初,张钰连姥爷段连祥的名字也不愿意公布,仅仅说叫做段翔。

所有质疑者都认为,在毛泽东时代,即便农村的老年妇女,都有一个名字,必须有户籍记录。不然根本无法生存,连口粮也领不到,这是基本常识。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张钰故意不说这个方姥的名字。

长春市地方志委员会认为这极为可疑,哪怕是川岛芳子的假名字,为什么不说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张钰不想让人查到这个方姥的信息。

因为张钰曾经提到过方姥曾经在寺庙出家,质疑者花费3年时间,终于在长春波若寺中查到她的皈依名叫做方丽蓉。

既然质疑者可以查到,张钰不可能不知道。

更搞笑的还在后面。

张钰的书中,有个叫做陈良的人,亲眼见过这个所谓的川岛芳子。陈良可以证明川岛芳子同他的姥爷段连祥关系亲密,甚至认为他们是两口。陈良也记得这个川岛芳子的长相。

张钰请来的作家书中是这么写的:据段续擎回忆,她在“方姨”家住时,有个叫陈连福的老人,年年和儿子陈良给“方姨”家送鸭蛋。如今,陈连福早已过世,陈良前几年经常在段续擎居住的小区里卖菜,和段续擎不期而遇,因此给段续擎留下了他家的住址。有了陈良这个人证,促使考证工作开始有了突破。何景方与张钰按照陈良留给段续擎的住址,走访了陈良。解放初期,陈连福认识了不少买他鸭蛋的人,其中就有张钰的姥爷段连祥。

段连祥和“方老太太”就住在离十里堡五六里路的齐家窝棚。而且,段连祥每年买鸭蛋都是买一筐,腌制一小缸咸鸭蛋,让“方老太太”慢慢吃。因此,陈连福和儿子陈良每年端午节前都是整筐地把鸭蛋给“方老太太”送到家里。时间长了,段连祥与陈连福还有了交情。至今,陈良还记得:段连祥中上等个,少白头,身材比较瘦,但长得很帅,说话唠嗑一听就是个有文化的人。陈良也听父亲陈连福讲过,段连祥在伪满时当过日语翻译。

因为每次送鸭蛋都是送到屋里,所以,陈良对“方老太太”的住处和她本人的印象也比较深:“方老太太”和段连祥住的是一处独立的宅院,正房三间,东西两侧有厢房,院大门是黑漆的木门,门两侧是门房。院里种着菜,还养有鸽子、兔子和小鸡一类家禽。“方老太太”人比较瘦,长得很白,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有作派,干净利落,头上盘个发髻,有点洋气。一看这位“方老太太”就不是个农村老太太,很不一般。房间里收拾得比较干净,屋内摆设也很讲究,有大衣柜,柜盖上摆着戏匣子(收音机)、座钟,屋地上靠墙还有个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屋地上还铺着红油漆地板。“文革”结束不久,“方老太太”有病期间,陈良还曾与父亲陈连福去看望过。

“方老太太”去世后,段连祥还出面当介绍人,让房东逯家将“方老太太”和他住过的房宅卖给了陈连福。陈良记得当时讲好价钱是200元,而父亲陈连福只给了房东150元。陈连福买下这处房宅后,家也从十里堡搬到了齐家窝棚。那时,陈良已结婚,因妻子是岳父家的独生女儿,所以陈良就迁到了岳父家落户,也就是现在他住的地方——长春市朝阳区永春镇平安村窝瓜屯。上世纪80年代初,新立城镇规划扩道,陈连福的房宅正好在规划搬迁的范围内。陈连福听说后,提前就将房宅以400元的价格卖给了本屯一户姓张的,他也搬到了陈良现在住的地方。

1995年陈连福因病去世,享年92岁。齐家村原属长春郊区,而今已划入市内,属于南关区齐家村镇。“方老太太”原租住的平房靠道边,因扩建公路而拆除,遗址位于今“大桥外语”楼舍前面。通过陈良的证实:“方老太太”在新立城住的地方名叫齐家窝棚(屯)。这样,认识和见过“方老太太”的人,已经由段续擎、张钰母女增加到第三个人证——陈良。而且,通过陈良证实:1958年之后,陈良没再见过“方老太太”。

长春市地方志委员会辗转找到陈良时,陈良居然说所谓方姥就叫方丽蓉。方丽容根本不是什么段连祥养在外面的老太,而就是他的原配,张钰的亲姥姥庄桂贤,方丽蓉是皈依名。

陈良说:方老太太就叫方丽蓉,山东口音,老段家人都知道,是张钰的亲姥。

早在2007年张钰带着她请的作家采访陈良的时候,陈良就说明了,但书中却没写。

在2008年长春政协召开的关于川岛芳子情况的听证会上,张钰和她的作家也没有公布这件事。

长春市地方志委员会问陈良:是否张钰不知道方姥就是庄桂贤?

陈良居然气的破口大骂:净他妈扯淡,她亲姥姥叫什么,她能不知道?

随后长春市地方志委员会将庄桂贤的照片和真正的川岛芳子照片,给陈良辨认。陈良一眼认出庄桂贤的照片,但对川岛芳子照片说:没见过这人,但有些像。

事后陈良不但在这份证明材料上签字,还按了手印。

由此,这个所谓的川岛芳子也就基本真相大白了。

13.另一个人证也有问题。

另一个证明川岛芳子没有死的,为同为皇族的老头爱新觉罗·德崇,在提及“方姥”事件时,却说川岛芳子没死在爱新觉罗家族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他的原话是:“小时候我的家里总来客人。”德崇回忆说,大概是在1955年底到1956年初春间,“家里来了一个女人,穿着棉猴儿,围着围巾,衣着普通,但气质很好。”

按照家族礼仪,这女人向德崇父亲爱新觉罗·载骕拜了礼,“是很地道的满族大躬。”德崇说,当时他听到父亲爱新觉罗·载骕说了一声:“来,璧辉。”

德崇说,按满族礼仪,家里来客,小孩不能在旁边听,“我向这个女人拜了礼,就出屋了。”

记者提出疑问,那个时候德崇10岁刚出头,对这件事怎么记得如此清晰,尤其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

德崇表示:“我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我两岁半就到私塾念书,小时候学的满文,40年后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德崇称,当时他出屋后,在门外听到了大人们与这个女人的谈话声,“具体内容听不清,但我记得他们是用满语夹着日语交谈。”德崇说,这个女人在他家里待了两三个小时就走了。

时隔不久,德崇和姐姐溥贤(已去世)一次谈话,不知怎么就谈到这位神秘女客人身上。“当时我问,那个女人也是家族里的人吗?溥贤姐姐说:‘她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而且这个女人不得了,能文能武,特别有能耐,连死都有人替。’姐姐还告诉我,那个女人挺有名的,叫金璧辉。”德崇说,那时他还小,不知道金璧辉是谁。

德崇看过张钰对方姥照片的临摹画像,他表示:“虽然我无法断定张钰的方姥就是川岛芳子,但这画像与那位女客人确实非常像。”

德崇还透露,爱新觉罗家族里不少上岁数的人中,有着川岛芳子在死刑场上被替身换出的说法。

不过,满族皇族自己的打假人员经过对《爱新觉罗宗谱》的查询,认为德崇父亲爱新觉罗·载骕根本就不在这个1935年溥仪指定的宗谱里面。换句话说,这个所谓的爱新觉罗·载骕,很可能压根就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人。

另外根据爱新觉罗·德崇的简历:其生父为爱新觉罗·载骕,时任晋察冀边区平泉县抗日民主联合政府主席,系爱新觉罗·奕詥之子。但奕詥生于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于同治七年(1868年)十一月初四,奕詥病死,年仅24岁,并没有子嗣。爱新觉罗家为了延续这一脉的血统,以恭忠亲王奕訢子载滢过继为其后,袭贝勒。但载滢因过错被夺爵位,仍归于奕訢一脉。后无奈,以醇贤亲王奕譞子载涛为后,袭贝勒,加郡王衔。

也就是说,奕詥24岁就死了,根本就没有儿子。死后过继给他的叫做载涛,根本不叫载骕。至于载涛也从没有担任过什么平泉县抗日民主联合政府主席,抗战期间他在北京靠摆摊为生。

换句话说,这个德崇是在胡说,他自己的身份很可能就是假的,他的话能信吗?

如果说德崇是为自己脸上添光,本来是爱新觉罗的远支,却故意说成是嫡传,那么他的那些话就更有问题。

这女人向德崇父亲爱新觉罗·载骕拜了礼,“是很地道的满族大躬。”如果这个载骕是远支,就绝对没有资格接受川岛芳子的大礼。因为川岛芳子是正宗八大铁帽子王爱新觉罗·善耆的女儿,正儿八经的格格,高贵无比。爱新觉罗·善耆是清太宗皇太极长子肃亲王豪格的第十代嫡孙,是满清皇族最顶尖的人物,世袭亲王。如果是爱新觉罗家的远支,即便岁数再大,绝对不可能接受川岛芳子的大礼,因为根本没有资格。

那么,通过以上的质疑,我们认为德崇的话根本不足以信。况且他也狡猾的宣称,是死去的父亲这么讲。即便证明川岛芳子是假的,他同样可以推给死人,自己不承担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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