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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历史〗与其说嘲讽,不如说侮辱

(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

1. 1900年的路边土地庙:“噫敬我二老,好赐你三多”

2. 老照片:威海卫租借地行政长官骆任廷拜访曲阜,赠送给第七十六代衍圣公孔令贻牌匾。“大英国钦差大臣骆檄拜”等字样清晰可见。摄于1903年。

3. 抗战时,国民党高级官员力挺教育。1938年3月教育部部长陈立夫说“纵在战时,其可伸缩者亦至有限,断不能任意废弃,致使国力根本动摇,将来国家有无人可用之危险。”,陈诚批驳“教育无用论”:“一个国家,要建国,要强盛,就要培养无量数的人才,以为领导,以为中坚。”他还说“教育是立国的根本,尤其当国家临到存亡断续的关头,成为绝对的需要,这是一个国家最强韧、最可靠的生存力量”。

4. @damyata:我外公68年清队阶段被军管队殴打一夜惨死,现行反革命的外婆被押到太平间匆匆看尸,说外公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肤,且仅此一面后尸体再无下落,至今只留空冢。在死亡认定材料里,关于死因,说他“因为拒不认罪,在审讯中忽然往后翻了个筋斗,头部撞上暖气片身亡”。这交代与其说嘲讽,不如说侮辱。

5. @szeyan1220:一位不容置疑的领袖,一个不容批评的政党,一种不容制衡的权力,一个极端暴虐的体制,一片奴性十足的国民,一批舆论一律的媒体,一伙横行霸道的酷吏,一堆歌功颂德的文痞——五十年前,“文革”就这样发生了!

6. 叶维丽:卞校长死后至今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打过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脑子里老有两个人的形象在晃,都是高一的。一个大胖脸,一个瘦高个儿。这两个人做的一件事让我记住了她们。文革开始后有一次工作组组织学生去教工宿舍参观,看老师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经过教我们语文的王老师家,她不在,保姆正抱着她的小孩在外面,当时我们班走在高一那个班的后面,我看见那两个人竟然啐那个小孩儿。我当时特别反感,心想即使小孩的妈妈十恶不赦,小孩又有什么罪?卞校长死后,有人告诉我打人的学生中就有那两个人,我一下子觉得特别可能。今天回过头想,正是众人的沉默助长了她们后来的恶行。(《也谈卞仲耘之死》,图为卞仲耘和她的一对儿女)

7. @绍兴师爷在北京:1966年5月9日晚上,上海市长曹荻秋约时任解放日报党委书记兼总编辑马达到家里谈话。马到后,曹神秘地交给他厚厚一叠清样稿,并说自己刚从毛主席那边来,毛要求解放日报、文汇报明天同时见报。马看到清第一页上有用铅笔写的两行大字:“即发,毛”、“标题要大些”。该文即为姚文远之“评‘三家村’”。

8. @爱吃榴莲公主:他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生于1940年,江西赣州人,87年移居法国,2000年就已获得诺奖。其著作有《灵山》、《一个人的圣经》、《逃亡》,但大陆禁止出版。文革时,他被迫烧掉了整整一箱子手稿,包括自己的日记。他说:作家不能屈服于审查。还说:自己想家却苦于无法回到祖国。他是——高行健(高行健画作:启程)

9. 1963年,重庆市博物馆陈列部一位姓张的职工参加复原陈列工作,具体任务是复制“刑具”,渣滓洞刑讯室第一批“夹手指的竹筷子”,就是他做的。他很纳闷,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全凭想象。他想这竹签子只能是极细的一片竹篾,但极细的竹篾又不能用“钉”的方法。最后他拿了几根竹筷子,削细了,心里说:“就这样吧!”(作者:孙丹年(作者单位为原重庆市文化局创作室)原载于《炎黄春秋》2014年第2期)

10. 艾伦奥尼尔(ellen o neal),历史上第一个专业的滑板女选手。摄于197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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