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22日报道,河南周口。两岁多的赵一晨,斜躺在母亲怀中,脖子上一块深凹进去的疤痕格外显眼,这是2014年医生将她喉管切开后留下的,如果不做这个手术,她连呼吸都无法进行。据了解,自2014年5月9日,赵一晨接种完“乙脑疫苗”后,就变成这样。赵一晨除了有正常呼吸和听力外,其他身体反应几乎消失。邵段说:“女儿基本上变成了植物人。” 2014年5月9日,两岁多的赵一晨在赵德营镇卫生院接种了“乙脑疫苗”后不久,开始出现发烧、抽搐、口吐白沫等状况。河南周口沈丘县赵德营镇农民邵段,带着不到三岁的女儿赵一晨,赶往河南省中医院进行康复治疗。赵一晨患的是“病毒性脑炎后遗症”,疑似是接种问题疫苗所致。赵一晨的《儿童免疫接种证》上,关于被接种儿童的接种部位、疫苗批号、生产企业、接种单位、医生签字,全为空白。 邵段和丈夫把孩子接回家后,通过小心翼翼的护理,把女儿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结果是:“一晨什么都不知道了,连语言能力都丧失了”。从2014年至今,邵段因为这些问题,一直找沈丘官方部门希望讨说法,但政府方面回应总是:“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是疫苗所致?”邵段并被当成是上访户,还遭遇过拘留。实际上在沈丘,除了赵一晨外,还有两名儿童在接种完疫苗后死亡,另一个成为“玻璃人”。更危险的是,当地不少乡镇疫苗管理混乱不堪,有业内人士指出,这也是中国基层疫苗管理问题的现实缩影。图为赵一晨还没出事时拍摄的照片,邵段说,那是她最美的时光。 赵一晨的父亲,本在开封某部队服役,平时工资还能维持家庭基本开支,但女儿出事后,各项考核优秀的他,被要求退伍。这样一来,他们家或很长时间,没有经济来源。 之后,邵段只能一边照顾女儿,一边从郑州火车站附近批发玩具和衣物,微利卖给有需要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关于未来,邵段不敢多想,虽然国家放开“二胎”政策,但她和丈夫没有打算再要个孩子,“我们想陪一晨走到最后,不管这条路有多艰难!”图中的邵段因为批发市场店铺众多,经常找不到头一天的进货店铺,她只能拿着单子一家一家找,最终会累到虚脱。 据邵段说,当时为赵一晨接种的医生是赵丽,接种完毕后,赵丽并没让邵段母女在卫生院留观。按照疫苗接种操作规范,儿童接种后应在医院留观30分钟左右。邵段回忆说,赵丽也没给她叮嘱任何注意事项,比如孩子接种后出现不良反应该如何救治等。就这样,邵段称自己缴了70多元疫苗费用后,便抱着孩子赶回家中,“孩子出生至今,我们接种的疫苗全是收费的。”“这不可能,这里大多是一类疫苗,一类疫苗是不允许收费的。”沈丘县防疫部门一领导说。从赵一晨的接种证上看到,她当日接种的是“乙脑减毒活疫苗”,但沈丘卫生部门多个官员称:“她当日注射的是‘乙脑灭活疫苗’。”而这两种疫苗的性能有很大差别。图为邵段每天进完货,还要挤一个多小时公交车,回到医院,已是晚上。 出事后,邵段将孩子送往沈丘县城的医院进行治疗。在医院里,医生询问邵段,孩子打了什么疫苗?邵拿出接种证后才发现,证件首页除了被接种儿童以及家属基本信息外,其余全是空白。“甚至连接种单位都没填写,最严重的是,既没有发证单位,也没发证单位加盖印章。”邵段说。图为邵段回到病房后,连水都来不及喝,马上会整理东西,然后去各个楼层销售,医院得知她的情况特殊,也不会阻止其卖东西。 为了省钱给女儿治疗,邵段的日常饮食非常简单。 有记者发现,沈丘县卫生局在处理决定中,有两个重要原因:在疫苗存放及发放过程中不遵守疫苗管理相关规定,进行冷藏条件下储存、运输,疫苗接种不规范;让未纳入乙脑灭活疫苗接种点的村卫生室进行乙脑疫苗接种。也因此,邵段坚信女儿的问题与疫苗有关,所以她开始不断到有关部门反映问题。但时至今日,邵段的问题仍未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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